条分明。可是抱着,却觉得那样陌生。
赫然地,他左肩上的伤痕映入我眼中。是在建康诀别的那夜。齿痕已成为深色的印记,烙在他的身上擦不掉了。
那夜的痛苦心酸浮上心头,我抚着那齿痕,哭得不能自已。
他抱着我,轻声在我耳边嘘着,安慰着,说:“别怕,我在。”
我双手紧紧地将他纠缠,花尽我毕生的力气。在他的体温中泪流满面,百感交集。这样的窘境,前路茫茫。不知是谁的安排,我爱着他,已堕落成这幅模样!
还如何回去面对宇文泰?
他细细吻过我的脸颊和嘴唇,在耳边的呼吸开始沉重,欲望贲张,他急切地想要占有。
我要沦陷了,堕落了。我陷在回忆和情欲里,四面楚歌,只一次一次地,又痛,又欢喜。
这痛的欢喜、欢喜的痛,如甘甜的毒药般令人无法自拔。
然而如此不堪的我,还怎样以这样的自己去面对他从没有动摇过的爱情?
——
“公子。我不能够了……”我轻轻推着他的胸膛,试图阻止他的前行。
“莫离……”他声音沙哑,无法自控。
“公子。”我又推他。
他陡然停住。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