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好照顾夫人。她瘦了许多。”
眉生有些着急,问:“太师不等夫人醒来一同用了早饭再走吗?厨房已经在准备了。”
他毫不犹豫地说:“不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眼泪随着他渐渐消失的脚步声流进了肺腑五脏,灼得生疼。
他狠心若此。
又或者是我幼稚了吧。曾笃定地以为,大凡一个男人爱一个女子,都会任劳任怨,予取予求,风雨中坚若磐石。
可他也会厌,也会失望,也会憎恶。
爱还是爱的,只是不打算原谅我。
我白来世上一遭,一事无成。
想到此处,反而从容了。我起身梳妆,收尽妆奁中的钗环。从此再不碰铅华。
那些温言细语,那些风花雪月,那些一生一世,原不过是因为幼稚!
然而两个月后,我发现自己又怀孕了。
命运不让我停歇。每当我想停下来时,他都推着我往前,毫不留情。那一年生了邕儿之后,大夫明明说我很难再怀孕了。
于是天天小心翼翼呆在屋子里不出去,怕被外面的侍卫发觉了去告诉他。有个孩子,我好歹有个伴,一起打发这看不到头的辰光。
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