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探不出半分来。”
何秋玉凝视她片刻,微笑着从身后拿出个绣囊,塞到容妈妈手里:“妈妈辛苦了!”
容妈妈暗暗捏了捏份量,心下欢喜,又道:“那孙婆子说,夫人昨日醒来便派人到南边去了。”
“南边?”
何秋玉猛的起身,一把抓住容妈妈的手,惊道:“难道是崔家?”
容妈妈忙点点头:“估摸着崔家怕是要来人。”
何秋玉缓了缓心神,叹气道:“老爷这两日歇在哪里?”
“听说自夫人吐了血,老爷一下朝,人就往夕云院去。这几日怕都歇在那里。”
“到底是结发夫妻,这情份非常人可比啊!”
崔氏十七岁嫁给老爷,一晃竟已快二十年。听说新婚伊时,夫妻俩个如胶似漆,琴瑟调和,老爷对她是有求必应。
心里的酸涩泛开了涟漪,何秋玉微微蹙眉:“你说老爷他……”
何秋玉话说一半留一半,不由的让人浮想联翩。
容妈妈跟着主子近十年,早已化作了主子肚子里的蛔虫,对其每一根肠子知之甚清。
她微不可察的眨了两下眼睛,接话道:“老爷四十还不到,又身居高位,即便老爷对夫人再夫妻情深,只怕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