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有些惨白。
“错什么错?你二哥是被人害的,他就是个傻小子,什么都不懂,生生的着了人家的道。”
朱姨娘刚止住的泪,又落了下来。
“下作的娼女,贱货,活该被千人骑,被万人睡,**什么人不好,偏来**我儿子,娼妇,看我如何饶得了你!”
高锦葵眉头轻皱,脸微微偏过去。
“姨娘,这个时候就别管那个女人了,姨娘不如好好想想该如何把父亲的心挽回来。”
朱寻雁一听女儿这话,神情陡变。
昨儿夜里她听得儿子被打,连衣裳都没穿妥当,散着发赶到了翰墨院,一头跪在男人跟前,哭着喊着求饶。
男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责令小厮板子打得更重些。
下着阴雨的寒夜,朱姨娘跪在地上,听着儿子咬牙的闷吭声,心如刀割。
朱姨娘想到此,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心有戚戚道:“怎么挽回?你父亲连那个贱货都狠心卖到了**,显然是动了真怒。这个时候,还是不去招惹为好。”
姨娘这话讲得倒也实在。高锦葵垂眼略一思虑,计上心来。
“母亲不防到夫人院里坐坐,夫人一向心软,万一能帮衬着在父亲跟前说几句,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