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相爷被缠得心烦意乱,想着书房里赤身*的男女搂抱在一处,气得重重地拍了一记桌子,冷喝道:“胡闹,那个畜生做下这等没脸没皮的事,你还好意思替他喊冤。来人,把朱姨娘给我架出去,禁足三个月!”
朱姨娘言闻,急得瘫倒在地上,一句话也吐不出来,越发地哭得起劲。
刘妈妈焦急地看了眼夫人,心里暗骂朱姨娘是个蠢货,连个冤都不会申,话该被人陷害。
崔氏抚着心口,不紧不慢道:“老爷,朱姨娘官宦人家出身,跟着老爷十几年,素来是个识大体的,如此不管不顾地闹腾,怕是真有什么冤屈。那孩子叫我一身母亲,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若真是受了什么冤枉,别说是朱姨娘着急,便是我这个嫡母,也是于心不忍的。”
高相爷转过脸,深深地看了崔氏一眼,脸上的怒气还未消,却听王氏放下茶盏,清了清嗓子,道:“老爷,妾身昨日理家,理出一桩旧日的事情来,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偏巧了,与朱姨娘,何姨娘都有几分关系,老爷不防听上一听……”
……
厅堂的门吱呀一声,重重的合上。
林西被那巨大的关门声吓得娇躯一震,往三表少爷的身后缩了一缩,却见大少爷目光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