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在廊下玩耍晒太阳,正屋里连个端茶递水的人也没有。
崔瑾辰念及此,居高临下冷笑道:“若找不着,你也不必在这院里侍候了,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正好,我趁机离了这府邸,大家都落得干净。”
说罢,撂起衣袍,狠狠一甩,转身坐到了书案前。
衣袍夹着掌风,正巧打到林西刚抬起的脸上,林西哎啊一声,痛得伏倒在地。
崔瑾辰尚未察觉,头也不抬道:“你弄丢了我的书,你还好意思哎啊?我……”
话及一半,荷花正巧打了帘子进门道:“表少爷找我?奴婢前儿夜里听表少爷咳嗽了几声,正巧这会太医来给夫人诊脉,奴婢帮表少爷讨了几丸清咳化痰的药。”
崔瑾辰一愣,许是南北天气的差异,这两日,他确实觉着嗓子不大舒服,念着是客,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便没放在心上。
他未料到自己只轻轻咳嗽了几声,眼前这个丫鬟便记在了心上,又巴巴地凑准了太医入府的时间去给他寻药,当下便怔住了。
荷花见表少爷不答话,眼锋一转,见林西伏倒在地,忙把手里的瓶子往几上一搁,一把扶住林西道:“这是怎么说的?大冷的天,伏在地上作什么?”
林西抬起头,捂着火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