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小厮那边凑,点个菜也小心翼翼地询问那小厮。哪里像个公子,分明就是下人!”
吕帐房透过厚厚的镜片,又认真地打量了一眼,笑道:“大户人家的公子,宽待下人,与贴身小厮处得跟朋友兄弟一般,这也不是没有的事。”
林南抚了抚头上的白玉蝴蝶簪,反应敏锐道:“吕帐户是说我不宽待下人,没跟你们处得跟朋友兄弟一般?”
“掌柜说哪里话,掌柜对我们不似朋友兄弟,胜似朋友兄弟。小的们养家糊口,都靠掌柜赏赐!”
吕帐房笑得像朵快蔫了的菊花一般:“掌柜,说诡异之处!”
林南哼哼两声又道:“再看那个小厮,一身青袍不新不旧,周身却有一股子气度。言行举止一派怡然自得,既不端茶,也不递水,脸上的神色拽得像个什么似的。眉毛稍稍一抬,那白袍公子便低头哈腰。哪里是个小厮,分明是个主子!”
吕帐房细细看了两眼,心下倒有几分赞成,忙道:“掌柜,这么说来,这二人……”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两个,一个黄袍加身,也只是个跳蚤;另一个吗?哼……打扮成叫花子,也难掩其富贵!”
林南对自己一针见血地分析十分满意,似笑非笑地朝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