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父亲放心,堂堂相府的姑娘,不愁婚嫁。把择婿的消息放出去,只怕门坎都会被踩平几寸,不过仍需精挑细选了方可。”
高阳看了看儿子的脸色,忽然叹道:“儿女家的婚嫁大事,按理,哪里要我们父子俩殚精竭虑,若崔氏在,必能把此事办得妥当。”
高则诚听这话里有话,抬眉道:“说到底,还是崔氏命薄!”
高阳端起粉彩成窑茶碗,喝了口茶,锐利的目光道:“听说你最近都歇在正房?”
高则诚不满道:“儿子都这般年岁了,夜里歇在何处,父亲何苦还过问?”
高阳一拍桌子,恼怒道:‘你便是七老八十了,该管的事,我还是要管。”
“父亲!”
高则诚皱眉:“扶夏氏为正,乃是先帝旨意,此事我已与父亲一五一十的说过。”
“那是因为先帝不知你与此女纠葛。以为她吃斋念佛,无欲无求。”
“事实上,她确实无欲无求。若不是我以鸢尾为胁,求她,以她这般性情之人,又如何肯再入红尘。我知道父亲素不喜她,当年之事,其实是我一已私心,与她无关!”
“瞧瞧瞧瞧,我还未说几句,你便替她推说了一大堆。则诚啊,男人困于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