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依依惜别。那两个姑娘没做成生意,把仇恨的目光对准了林西。似乎在说,要不是你个小屁孩跟着,今晚定能把你老爹拿下。
林西龇了龇牙,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心道就冲你们两个庸脂俗粉,也想把我玉树临风的老爹拿下,别做白日梦。
白眼刚翻到一半,只听得一声凄惨的哭声,也不知从哪个角落响起。
圆脸姑娘捂着帕子,骂了声晦气,却从手腕上褪下一只白玉镯子,扔给长脸姑娘,阴*:“总算是死了,拿去,这是我的,赶紧把人埋了,没的让人心里嗝应。”
话音未落,只见两个龟公模样的人,抬了个女人,匆匆从楼上下来,后头哭着喊着的,正是那个女童。
林西心头一颤,忙拉了拉颇有侠义风范的老爹,又往那头指了指。老爹会意,俊眉一抬,微微含笑,便问起了那女童的身世。
原来这女童的母亲曾是这红灯区的头牌,不仅长得千娇百媚,风流纤细;那香囊暗解,罗带轻分的本事也极为娴熟。当地的男子竟以高价,只为一度*。
后来遇了个世家公子,一掷千金把头牌包下,供其一人淫乐,哪知半年后,那头牌怀了身子,公子忙着成亲事宜,扔了些银子,拍拍屁股便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