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已经泛黑的锦布,起身递到李太后手中。
“这是我从姚家媳妇的箱笼里找到的,这块布已作了他们家孙子的肚兜,此事,怕是连他们自个都忘了。”
李太后一见,眼泪夺框而出,手婆娑着锦布上的字,哽咽道:“这字,还是我亲自绣上去的。从女为妍,我怕旁人知道,便在这襁褓两处角落一个绣上从字,一个绣上女字。这个从字,我故意将“人”字绣得远些,看起来,像是两个人字。“
李太后泪眼轻抬。
“没错,半分没错!”
李英杰沉声道:“再加上那妇人说孩子左手小臂上,有一指甲盖大的胎记,右耳垂后面,有一颗小肉痣,臣确认无疑,这孩子必是……”
“这孩子现在何处,你可寻着了?”李太后刹时变得面无人色,不等他说完,泪眼婆娑追问道。
“太后别急,听臣慢慢说与太后听!”
李英杰自己动手续了盏茶,放在几上,轻咳一声道:“臣找到姚庆夫妇后,一边连夜审查,一边挨家挨户打听。这姚庆果然是个刁民,几次三番顾左右而言他,臣便使了些手段。以太后的聪明,此人必定已吐了真言!”
李太后眼中浮起复杂神色,冷笑道:“哀家岂会被他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