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示意他先行离去。高子眈怕漏了馅,与嫡母陪笑了几句,借口读书,起身告退。
夏氏叮嘱仆妇们好生照料着,遂将目光重新落在了三位姨娘身上,脸色微沉道:“老爷今日上朝前,朝我发了一通火,我想着诸位妹妹都是明白人,也不消我说,老爷为什么发火。姨娘往高府长子长孙房里塞人,这事在高府没有先例。”
朱姨娘没忍住,冷笑道:“夫人这话有失偏颇,当初先夫人在时,大少爷房里的人自然轮不到我们几个插手,如今夫人去了,大少爷年至十八,身边都没个知冷知热的人。我们几个都是受过夫人恩慧的,怎忍心看大少爷房里连个暖床的人也没有。”
夏氏淡笑道:“你这是在责备我这个做续室的,没将大少爷的冷热放在心上?”
朱姨娘捏着嗓子道:“夫人别瞎想,妹妹我何曾说过这样的话。”
何姨娘也笑道:“夫人,我与朱姐姐也是一番好意。自打如玉被卖后,大少爷只留荷花一人在身边服侍,堂堂相府的少爷,屋里没几个拿得出手的大丫鬟,这事要传出去,只怕会跌了相府的脸面。”
夏氏见这两人一个指责她苛待嫡子,一个称她丢了相府的脸面,既不气也不恼,端茶浅呷一口,笑道:“小王姨娘,你将你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