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咯噔一下,一脸的灰绝无望。
“义父!”
林北上前一步道:“俗话说得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皇上安然无恙,此事可不可以瞒下不谈。”
“瞒下?”
静王似听到了什么好听的事。冷笑道:“儿子,人心难测。今日瞒下。保不准他日便有人说漏了嘴,太后若知道了,必是杀头的祸事。此事,与你我父子无关,何必多管这闲事。”
“到底是十几条性命,儿子实在不忍心……义父常教儿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此事义父不说,他们不说,便无人知晓。皇上休整一夜,必安然无恙。”
静王似不大情愿道:“这话你不必来求我,先问问他们几个可否保得住秘密,若哪个醉酒说了胡话,被人听去,将来拖累的,还是咱们父子。”
静王声音低低,却清清楚楚传入孙欣杰的耳中。他心头一颤,忙道:“静王放心,他们跟着我已有十几个年头,此事在下敢以项上脑袋作胆保,求静王成全。”
林北柔声道:“义父,孙统领话已至此,以儿子看,不如就此揭过吧,刚刚儿子给皇上诊脉时,皇上也说了,此事需瞒下!”
静王似沉吟许久,下不定决定。
孙欣杰感谢的朝林北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