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观心。
崔瑾辰看了眼松公公。上前道:“皇上,太后那边……”
“还是你的主意妙。母后拿着那个平安符,什么话也没说!”
崔瑾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长长松出一口气。
“皇上,以后行事。能不能小心些,今日这上天入地的,我这心到现在都呯呯直跳。万一皇上有个好歹。我一小小的侍书,便是有几条命。都不够埋土。”
松公公一的这话,忙跪倒在地,泣道:“皇上,崔侍书这话言之有礼,皇上万尊之躯,绝不能有丁点差错。奴才恳请皇上……”
“行了,不必多言,朕心中有数!”赵靖琪听得不耐烦,拿起茶盅一口气猛喝了半盏茶,彻底松了口气。
“朕今日确实鲁莽,今后定会派人跟着,绝不单独行动。”
松公公愁眉苦脸道:“皇上,还有今后?您饶了奴才吧,只这一回,奴才就已经半条命都送了,再来一回,皇上不如给奴才来个痛快的。”
崔瑾辰想着今日之险,也跪地道:“皇上有所不知,今日要不是那静王世子只在百米外,身上又有几分手脚功夫,还懂通医术,便是滔天的大祸。”
赵靖琪脸色不豫的瞧着地上两人,慢慢挺直了身子道:“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