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摆架长门宫!”
半盏茶后,赵靖琪已端坐在太后的下首处。
李太后见皇帝脸色不善,只当是菊花宴被搅一事,遂笑道:“皇帝啊,今日这些贵女中,可有瞧得中的?”
赵靖琪抬首,不答反问:“母后,对李凤津的处治,一个小小的禁足。是否太过宽容了些。依朕看,需得严惩才行。”
李太后理亏,不得不退后一步道:“依皇上的意思,该如何处治?诛三族还是满门抄斩。”
赵靖琪冷笑道:“这倒不必!侯爷教女无方,罪不至死。”
李太后一听这话,当即明白了皇帝的一意思,“皇帝言之有理。既如此。便罚逍遥侯禁足半年。闭门思过。”
赵靖琪方才缓了脸色道:“也确实该闭门思过一番。朕的御案上,参奏逍遥侯府的折子不下几十道,朕留中不发。是顾着母后的脸面。只今日这一闹,若不再作惩戒,只怕难以服众。”
李太后深以为然道:“是哀家往日太过宠溺,竟使得她们无法无天。皇上只管处治。哀家绝无二话。”
赵靖琪头一回见太后不帮着侯府说话,心下舒畅不少。
李太后瞧得分明。叹道:“今日众多贵女中,皇上可有看中的。若有,便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