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纳喇星衡也是在她去世后不到一年便没了。
金盏一边扶着宜萱沿着花间的六棱石子路徐徐走着,“奴婢还记得前头湖边还有几株稀罕的洒金碧桃呢!”
宜萱不疾不徐向前走着,果然见一片粉色花海的尽头,有几株格外不同。这洒金碧桃,是碧桃中最难得的一个品种,在同一株碧桃树上能开出粉白两种颜色的桃花,粉的娇艳、白的素洁,搭配在一起,自是与众不同,若细瞧那白色的花瓣,期间竟是夹杂了缕缕桃粉色,像是抓破了美人脸一般好看。
这时候玉簪“咦”了一声,指着洒金碧桃东侧道:“那不是徽三爷吗?他怎么会在这儿?更奇了的是,他怎么不看桃花,反而盯着那湖水一动也不动。”
宜萱也觉得奇怪,这个星徽素日就是个苦读书的,极少走出书房。虽然如今病好了,出来溜达溜达也属正常,可站在湖水边,老盯着湖面瞧,可就不正常了。
心下疑惑,便不由更走近了几步。忽的见前头侧对着她的星徽突然动了,穿着一身淡青衣袍的星徽弯下身子,脱下白底云靴,搁在旁边,又褪下足上的一双雪白色软绸袜子,搭在云靴上头,又仔细挽起了裤腿,直到膝盖处,露出结实的小腿和光溜溜的脚丫子。
金盏暗啐了一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