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小景子疾跑追了上来,“贝勒爷,国公府的三公子突然派上送来了密信!”说着,小景子便将一个折叠未开的小纸条递了上去。
弘时眼角的余光轻轻扫了四周,见无人,方才打开纸条来瞧,瞧见上头仅有的二个墨迹崭新的字,弘时神色凝重了起来!他飞快将纸条团成一团塞进了自己袖中,什么话都没有说,便大步流星往永寿宫而去。
小景子一边擦着满头大汗,急忙跟了上去。
弘时近了永寿宫殿中之时,未曾见到姐姐,却先听见了他汗阿玛怒急的呵斥声:“混账东西!!连你竟也敢说朕的女儿无恙?!你的意思是朕的女儿在装病不成?!!”——看着床榻分毫不省人事的独女,雍正的怒火就愈发难以遏制。
罗悌此刻的脸色已经和周鼎等人无甚区别了,他急忙叩首道:“奴才不敢虚言,公主的脉搏当真无半分异样啊!”
连罗悌都说“无半分异样”,这样的话,若寻常时候弘时听见了,的确要怀疑自己亲姐姐是不是在装病了,可当她走进内殿,遥遥看到面无血色的姐姐静静躺在拔步床上,又不禁联想到子文给他的密信中所写的二字,顿时心头一紧。
弘时忙打千儿道:“二字给汗阿玛请安!给额娘请安。”
贤贵妃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