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缸砸在了茶几上。
“谁准你走了!”声音阴鸷。
澜溪咬唇,抬腿继续走,甚至说是跑,可男人步伐要比她快,力气也那么大,毫不费力的就将她扯回来,两人一拉一扯间,倒在一旁的沙发间。
被他整个禁锢着,她大惊,“你放开我,你根本就不会再抢抚养权,别想再用这个威胁我!”
“底气足了是不是?”贺沉风气急,声音却反常的温柔了起来,两只大手罩上她的胸.部。
她扭动着身子,张嘴想要说出口的话全被他吞进去,舌尖那样蛮横的横冲直撞。
不,不要!
奋力抵抗,却什么都抗拒不了,他的唇,他的手,在到处侵占着。
澜溪抬眼看着那迸发着强烈光晕的水晶灯,目光都没有了焦距,涣散空洞。
手指很熟练的从牛仔裤后面探进去,掐着臀.肉之际,绕过去钻入底裤,精准无误的挤.入某处。
她一颤,随即咬唇,努力僵着身子。
“别像是只死鱼一样,你之前跟我的时候不是很兴奋?”贺沉风似是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笑的促狭。
“是谁我快一点又慢一点的,还叫的那么媚!”
手指间的湿意,让他沉沉出声,“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