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笑着道别后,双双步入了安检口。
人海中央,纪川尧转身,热闹散去,只剩下他一人独自的往机场外走着。
之后,贺沉风夫妻俩的蜜月之行结束,紧接着就是贺以璇的婚礼,还有公司里繁忙的事物,好似都没给人喘息的空档。
他毕竟不是学商出身,即便是有再过人的头脑,管理起公司来也很是吃力,一天几乎十二个小时都在工作,还有数不清的应酬。可即便这样,夜深人静回到家里,躺在那张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却每每都是入眠艰难。
纪父生病的关系,虽然出了院,但状况时常还不稳定,他将其接到了自己所住的公寓里,又聘请了两名保姆。本来是想联系以前的许阿姨,可她去了外地女儿那里后,女儿怀孕,一直都照顾着,打电话来抱歉着说不能再回来工作,他也就欣然应允,提到太太的时候,他就很慌忙的将电话切断了。
又一整天的忙碌结束,纪川尧有些摇晃的进了屋,酒精上头,像是要炸开一样,疼,却清醒。
坐在轮椅上的纪父还没有睡,正在看着晚间新闻,听到他回来,忙出声着。
“还没睡。”纪川尧边喝水边走过来。
纪父看着儿子脸上的疲惫,心疼道,“公司的事顺其自然,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