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天胜闻言，有些为难的说：“抱歉了，小张，我们公司的艺人每次巡演都会由总公司派遣的专人保护，并不需要雇佣其他安保公司，这项业务可能要让你白跑一趟了。”
拒绝
张楠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干脆拒绝，无非就是每次旗下艺人在各地出演的时候，顾天生就会派所谓的安保人员随行，名义上是保护艺人安全，其实暗地里就是夹带类似毒品、军火、禁药这些私货。
张楠冷冷说：“樊总这是瞧不起我，不想跟我合作了。”
“这”樊天胜脸色有些难看，被一个少年质问的感觉可不太好。
气氛突然变得凝重了
顾莹莹怕张楠不高兴，立刻将手机按在沙发上：“樊叔叔，多大点事啦，一笔小生意而已，要不要我跟我爸爸打个电话帮你问问。”
樊天胜脸色一变，连忙说：“不用，这点小事那用的着董事长亲自过问，这件事就按小张所说的办。”
他也是没招了，这顾大小姐给这身份不明的小子帮腔，他真是心理虚啊。
张楠站起身整了整外套，转身朝着门外走：“那我就不打扰樊总了，稍后我会派人来洽谈细节合同。”
心想：计划比想象中要曲折，但是还是顺利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