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席面儿,一会儿大家只管来家中吃喝,就当我在这里谢过大家了。”说完继续哼着小调儿往前走去。
禧隆楼,那可是城南数一数二的大楼子,一桌儿上好的席面怎么也要三两银子,那可就是整整三吊大钱,足够一个家庭一月的用度了,这渚莨绸竟然能将禧隆楼的大厨请回家里置办流水席,看样子这老渚家的祖坟当真葬的好,这渚莨绸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出息。
迈步进了破旧的小院儿,三个四五岁的崽子正在院里玩泥巴,见到阿爹回来一双泥手儿在身上胡乱的擦抹几下,就要让爹爹抱。
“你们这些猴崽子,以后要是在敢给我玩泥巴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诺,一边儿玩去吧”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包从禧隆楼带回来的麦芽糖,三个崽子接过麦芽糖欢呼一声出门找自己的小伙伴炫耀去了。
略显凌乱的头发让一块方巾遮掩了大半,一身蓝花粗布衣衫,生活的艰辛早已经磨砺了年岁的痕迹,看上去略有些苍老的妇人手上拿着一个竹篮儿,里面几个窝头正散发这阵阵热气,旁边还有一碟而自家腌制的咸菜,这是她准备给自家夫婿送去的午餐,她那夫婿虽然不争气,但总算在衙门里有一份营生。
嘭
竹篮儿掉落在地上,那瓷口都已经磕破的小碟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