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坊姓了花,但锦云坊也姓白,是姓白的女子一手撑起来的,我想问问诸位,谁有资格敢站起来说,他能够比我母亲白柔做的更好?”
落针可闻。
真正的落针可闻,甚至那些刚刚反对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花荣同样不敢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花锦程说的是对的。
“锦程再请问,江州府之行,谁能自认比锦程做的更好?”
寂静无声,但一些人的呼吸却明显粗重了很多,原本垂着的眼皮也纷纷抬起,那些目光就如同针一样扎在了花锦程的脸上。
“大小姐这是想要夺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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