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跨步就走了进去。
“锦蓝乖,没事的,爹爹在这儿,没有人会害你的。”
他的手掌一下一下的拍着花锦蓝的肩头,轻柔的声音深处是浓浓的愤怒与失望。
花锦蓝紧皱的眉头慢慢的舒展而开,泪滴从眼角滑落,她侧身对着花荣,蜷缩起的身体像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婴儿一般让人怜惜。
花荣抿了抿唇,抬手摸了摸女儿的头,等她睡熟之后,起身离开了内室。
门外白行匆匆走了进来,他行了一礼,凑近花荣压低了声音,“老爷大夫说,有问题的是那叠蝴蝶酥,是,是从”
“花锦程那里要过来的。”花荣冷笑一声,负在背后的手缓缓收紧,“她人呢?”
“去院子里看过了,还在熟睡,大小姐带过来的人挡在院子口,不让任何人进去。”白行有些为难的道。
“那就闯进去!”
花荣的脸色一片铁青,咬牙冷喝。
白行摇头,脸上带着一抹苦笑,“闯不进去,那人的武艺很高”
“呵呵,她花锦程还真是长本事了。”花荣刻意压低的声音含着森冷的煞气,“大小姐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让她去庄子里住几天。”
“老爷,这”白行讶异,“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