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落下泪来。
自从从庄子里回来之后,小姐就很少会吃这么多,往日里的一碗面,她能吃完三分之一就不错了。
花锦程将东西吃完,差了梨儿去收拾。
“我在江州府遇到了一位老前辈。”花锦程用帕子擦了擦嘴角,“他说世界上有一种人叫药人。”
“你是想问,我是不是那个药人吗?”云修寒道。
花锦程点头,“那公子到底是不是呢?”
“不管是不是,都跟你的病没什么关系,我先前就说,除非你嫁我,不然无解。”
“我只是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花锦程垂眸摆弄着腰间挂着的锦鲤荷包,“这荷包我有一对,一条锦鲤画的左眼,一条锦鲤画的是右眼,你可知为何?”
“想这样绣,便这样绣了,有什么理由吗?”云修寒答道。
花锦程颇为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我的心思倒是都瞒不过你,的确是想这样绣就这样绣了,但旁人却不知道。花锦蓝找的应该是我盛药的那个瓶子,可她却不知道,那个东西已经被我扔了。”
“你要拿自己冒险?”
“乱世当用重典,懦人当用虎狼之药。”花锦程的双眸微微眨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宛若矗立在花枝上的蝴蝶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