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人!”
“哦?居然有这等事儿?”马背上的人眉头一皱。
花锦程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是何人?为何发笑?”马背上的人厉声呵斥着,那声音震得人耳膜发疼。
“我就是那个被他们称为手中有治疗鼠疫方子的人。”花锦程敛了神色,柔柔福身,“方才不过就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唐突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你既然有方子,为何不拿出来?”
“小女子冒昧问一句,大人今年贵庚?”花锦程往前走了几步,离那些跪在地上拦住马车的人近了一些,也同样离那一骑骑兵近了一些。
那人脸庞方方正正,肤色黝黑,浓眉大眼,胡子拉碴的,一看便是一员只知道用蛮力的匹夫,谁都不会想到这位大人当年只是动了动嘴皮子,就将两千土匪尽数焚杀,一个不留。
“不多不少,今年正好四十。”
“那还不算老,但为何如此年纪听力就出了问题呢。”花锦程遗憾的摇摇头。
“锦程,别乱说话。”秦令的脸色微微一变,连忙提醒她。
“我可没说错,小女子刚刚分明说了被称为,为何大人还是如此肯定我有治疗鼠疫的方子呢?”花锦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