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着,他好像在赌博。’花锦程沉吟了片刻,然后道。
‘确是如此,他先前说,他听说过你,我猜就是从鼠疫事件中云修寒替你出头的事件中听说的,但今日他却还要将你治罪,那便意味着他身后还有一只手推着他往前走,而那只手的主人与云修寒的地位不相上下,也是他得罪不起,也不能得罪的,云修寒不在,而那人却在,他要听谁的命令,毋庸置疑。’那人分析的头头是道。
而花锦程恰好也就是这样认为的。
被带上堂来的是一男一女,男的花锦程知道是自己院子里的人,而女的则好像是在女人坊做工的。
“拜见大人。”
“你们两个细细说,你们看到了什么。”
“是,大人。”
两个人齐声应道,那男子略微直起了身,“小人本是锦园的下人,那晚小人吃坏了肚子,所以起了好几次夜,本来看到小姐带人出去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回来的时候,小人却听到了小姐训斥那些人手脚不够利落,让自己的衣服被那人撕破了,白浪费了她上好的料子跟做工。”
花锦程听着那人的话,面纱下的脸色忍不住变了。
“小,小人,那,那日是,是有东西丢丢在了锦云坊。”那女子的声音带着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