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遭受那样的事情。”
“如果李烈不想,你觉得仅凭花锦蓝的几句话,他会去做吗?”云修寒叹了一口气,“那孩子不会继续在定安侯府待下去的。”
“你怎么知道?”花锦程错愕的问道,“你跟他说了什么?”
“将真相告诉他了而已,他不会待在定安侯府,也同样不想靠我们去谋求什么,因为如果投靠了咱们,那无异于是背叛他的主子,就算是恨,敖凡也绝对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来。”
说敖凡懦弱也好,说他逃避也好,总之这对他而言是他能做出的最好的选择。
正如云修寒所说的那样,敖凡的确已经不知道自己如何在定安侯府待下去了。
他问了李烈,问了对方花锦程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李烈承认了,他说也正因为这样,所以才会让他离开。
敖凡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恨还是应该怨,但他终究什么都没有说,沉默的离开了定安侯府,找了一个卖文房四宝的地方,借用了人的笔墨写了两封信,又掏出了一些碎银子,拜托一个乞丐送到了晋王府的门前,他这才离开了济安城,这座他一直都生活着的城池。
花锦程看到敖凡的信的时候,就放下了一切。
正如敖凡说的那样,不管那些前世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