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川跟在身后。
“阿成的事?”
“不用你操心,周小川,如果你要弥补,请赶紧把字签了。”
“我说过绝不离婚。”
“那你不介意我跟别的男人一起?”
周小川脸色变了变,说:“不介意。”
孙东瑜无语了,她知道周小川对自己一往情深,可是她不爱周小川,一往情深又如何。何况周小川曾经的背叛,孙东瑜再大度,也不可能当做没发生。
“你真是个好丈夫!”孙东瑜嘲讽周小川。
“东瑜,我伤害过你一回,我就用一辈子来忏悔。”周小川非常认真。
“情太重,受不起。”
周小川不说话,孙东瑜继续往前走,拦了一辆车走了。周小川望着孙东瑜坐的车远行而去,心也仿佛跟着一起走了。周小川的心四年前就死了,他不想看着孙东瑜离他而去,他知道只要他不离婚,他和孙东瑜的关系就不会断。孙东瑜说他在作茧自缚,他想即使这样又如何,这个茧里有孙东瑜,哪怕是死,他们也会死在一起。如果他要破茧,他飞了,孙东瑜也会飞走,并且永远不会再回来。
当孙东瑜十二点回家时,见肖品在客厅里坐着,似乎在等她回来,孙东瑜问肖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