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冒昧就住进白杨庭院,想必他们此来也必有其意。但礼貌与谦辞是不可避免的,于是米儿声音有些微小,温柔善道:“伯父伯母,未经过您们的同意,便来打扰,还望伯父伯母不要介怀;也未前去向您二位问好,尤为失妥,甚是愧疚,自责难当,竟不知如何是好。”
“米小姐见外了,怎么说我和你父亲也是多年好友,好友之女到此做客,我却招待不周,却是我们怠慢了。”,白善在一旁说道。
米儿听至如此,立马回复:“伯父您说的哪里话,是晚辈不懂礼节,尤为失礼,还望您二位多多见谅。”
白杨在一旁竟未插得一句话进来,好不容易见大家语话稍顿,于间歇中道:“爹,娘,这是米儿。”
白夫人笑着,道:“我自然知道她是米儿,还用你说,近处一瞧这米儿,竟和其母颇为相似,如今却是亭亭玉立了。”
米儿见白善与白夫人都提到自己父母,想起多日不见自己父母,内心却有种深深地挂念之感,只是被掩藏起来了。见白夫人夸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埋下头去。
安坐奉茶,白杨与米儿一应礼数尽到后,四人便开始了一问一答的闲聊中了。
白善与其夫人从慕闲庭院离开的时候,大约蝉鸣季节,白夫人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