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找出很多粗宽布条,又找出一铜色酒壶状的瓶子,拧开盖,立即把壶中的蓝色液体倒在那叠布条上,使布条湿透,然后再起身说着。
“大家先把我这手中的布条带着在面上,遮住口鼻,防止感染,这布条能有效隔绝病毒的侵袭!”
“思语姐,医者就是不一样,你想得真周到。”,说完米儿已经走向秦思语,把布条接过手,与秦思语一一分发给众人戴着。
于是大家很自觉又配合地分离着不同程度的患者,秦思语与几位年长的医者开始对患者进把脉行扎医治,白杨与五郎开始对死者家属进行解释安抚,然后找人在一空旷之地布置火葬之物,又命人把患者尸体抬到柴堆上面,周围多人不可接受抗议对尸体进行火葬处理,米儿焦头烂额在中间进行调解,过后帮忙熬制汤药喂患者服下,安然与米遥也跟来跟去。经过这么一忙活,就已经进入黑夜时分了。
眼见一切稍微处理有序,安排妥当,大家才松下神经来,米儿早已全身疲惫,却一直苦拼撑着身体忙活,此时见已经把患者照顾得差不多了,独自一人在一屋角的石板上坐下来,看着天色。安然与米遥见主人终于坐了下来,才在身边也坐了下来。米遥白天一直跟着米儿说着各种话,但是米儿未来得及细听,又不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