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道:“不然,徐家早就被干脆利落地灭门抄家了!我徐家能兴盛,本来就因为是皇室的钱袋子!赵家要钱,我们就给他,这是理所当然的!”
不然,为什么一介商贾,能频频迎娶宗室女,地位超然。
徐老爷子低声喘息,半晌方才平复了一下情绪,站在窗前,显得颓然而萧索,长叹道:“你出生才十几年,我也是老了,才会跟你一个丫头片子说这些话。我老了,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唯一的希望,就是徐家不要走上绝路罢了。”
说罢,他再不看外面,走到雅间中央,靠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中,闭上了眼睛。
他的皮肤很白,却已经松弛。又因为白,上面横生的老年班就格外显眼。这样安静地靠在棕红色沉重的太师椅里,显得触目惊心。
徐惠怔怔地看着老爷子,不知何时,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了。
外面突然一声喧闹,让徐惠惊醒回神。她向楼下街道看过去,只见一群人拥着披红挂彩的几名唱榜报喜的差役正喧闹地走过来,半空中那大红色的红绸在半空中横拉开,上面“贺姑苏胡氏不为胡老爷桂榜高中解元头名之喜”几个大字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喜意一般!
是他……
就在徐惠怔忪之时,报喜的人群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