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又猛地站起身,走出出去。
徐玫拿着一把剑,舞的乱七八糟,似乎毫无章法,只图痛快。有好几次,大家都要担心,她的剑会捏不住,脱手飞出去!
徐惠看了几眼,觉得心头被这乱糟糟的剑光弄得更加烦乱,再也看不下去,抬手抛出一条绸带,轻易地裹住了徐玫的剑身,往回一抖一带,将长剑从徐玫手中缴了回来,拿在了自己的手中,恨恨地道:“这么多年你都偷懒呢吧!练个剑练成了什么样子!真替你丢人!”
“别啊。”徐玫停下来,擦了一把汗,抢过长剑,送给身后的婢女拿走了,嘟囔道:“惠姐姐才说不让我管你的事情,现在就来训我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徐惠被噎了一下,瞪着毫不服气的徐玫,很想转身就走,但一想她肯定比留在家中的婢女们知道消息内幕多,就忍住了,抬脚走进堂屋,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了,道:“别扯有的没的,我有话问你。”
徐玫没有再噎她,老实地坐了下来。
“大伯母怎么突然就相中了他?”徐惠问话颇有些干脆,只是难以掩饰耳尖一点红,看向徐玫,十分不客气的样子。
徐玫老实地将李氏在徐夫人面前的那些恳求讲了一遍,嘀咕道:“……我若是不提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