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呈给了徐玫,道:“山上道观那边婢子有回去过一次,所有人都是好好的。”
徐玫拿过信,微微颔首。
他们走的其实也不久。夏长渊是经常一年半载不归的。这几个月没有回来,并不让人惊讶。
信果然很简单,只是说了夏长渊和他二人都平安,尚留在京城,住在徐玫知道的那个小院里。其他,什么都没有说。
徐玫反复看了几遍,见这果然只是一封简简单单的信,便将其收了起来,陷入了沉思。
若是她的“翻译”没有错,那么,阳明山的那个水潭,一定藏着什么。而那潭水,肯定也不仅仅是之前她让乘方乘法查探出来的那么简单。
所谓颜色恶心的水藻和会刺激皮肤的潭水,只怕都是掩饰罢了!
甚至,那潭水,绝不会只有半竿子那么深。
其中的蹊跷,需要她去找出来。
但紧邻深潭的,就是五柳观。她若是想要做什么,绝无法避开五柳观的那些小道士。
徐玫这些日子甚至会想,夏长渊将五柳观建在阳明山紧邻着潭水,是不是他早就发现了什么?他若是有所发现,徐夫人知道吗?
那么,她“翻译”出来的信息,应该告诉徐夫人或者告诉别的什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