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回忆着这几天和孙黄二人聊天的情景,想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陷入了天地劫数之中,不禁感叹命运的可怕,明明想逃却始终无法逃脱。
这时,一身正装的肖恩从义庄外走了进来,行到许长青面前,恭敬的说道:“师父,我来跟你道别了!”
“不必这么拘束,我们平常的时候,还是以平辈论交好了!”徐长青笑了笑,指着身旁的凳子让他坐下,说道:“你准备离开了?”
“是的,师父!”虽然徐长青说平辈论交,但是肖恩依然严格按照了中华古礼,对徐长青报以尊敬的态度,说道:“几天前就已经受到广州总理事馆的信件,催我立刻前往上海办完事,就回英国,好像是清廷给总领事施压造成的。”
“也好!中华现在时局太乱了,你一个外国人不应该太过牵扯进来。”徐长青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你还记得,几天前我跟你说要你办一件事情吗?”
肖恩点头道:“记得,当时我问什么事,师父说该知道的时候,会让我知道。”
徐长青从袖里乾坤中取出两张画得非常精细完美且装上镜框的西洋油画,递给肖恩。肖恩接过一看,其中一张是一个金发碧眼、脸上有伤的西洋人站在一间极为古朴的中华传统建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