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顾维钧走了过来,徐长青立刻起身迎了上去,按照西洋握手礼,伸出手,道。
“顾维钧!”顾维钧也是一个简单直接的人。非常自然的握了握徐长青的手。
徐长青将来人引到座位旁,然后亲手打开酒壶,为顾维钧倒上了一杯酒,举杯敬道:“顾先生刚才那番忍辱负重论,着实令人钦佩,毕竟在我华夏大地上那种为国为民的热血男儿并不缺少,真正缺少的是那些心中有志、为国忍辱的大才,顾先生正是这种大才,还请饮上此杯,表我敬意!”
“当不得徐先生之赞。顾某愧受了!”顾维钧也不推辞,将杯中之酒饮尽,放下杯,和徐长青一同坐下后。问道:“顾某冒昧的问一句,徐先生是否曾经和顾某有过交集?不知为何顾某一见到先生便有一种似曾见过的感觉?”
徐长青笑了笑,说道:“顾先生好眼力,我的确在香港上船的时候见过顾先生,只不过当时顾先生被众人包围,不知道是否见过徐某?”
“香港?”顾维钧一愣。很快他就想起了那个令陈辉恭敬无比的身影,神色立刻变得非常怪异,并试着问道:“不知道徐先生是否认识陈家的香港当家人陈辉陈先生?”
“看了顾先生还真的见到过我!”徐长青也愣了一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