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皱了皱眉头,于是又朝他说了一句,并且在话语中施加了一点迷魂术。
老板勃朗科立刻闭上了嘴巴,并且感觉到待在这里很难受,眼皮也变得有些沉,身上犯困,于是叫来了他的侄女守在酒吧里。打了几个哈欠,走上楼去。
打发了旅馆老板后,徐长青迈步走向了那个身上有着自己金液真元气息的洋人,坐在了他的旁边,打量了一下,然后施展神念朝他身体里面试探了过去。这个德国人很年青,大概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留着一头短发,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显得非常瘦弱。他的衣服陈旧且泛白。但却非常整洁,看样子经常烫洗。虽然他只是一个人待在这里,但是穿着却很正式,就连擦汗的手帕也会折叠整齐放在一旁。让人感觉有些像是一个极为自律的士兵。
徐长青的出现并没有引起这个德国人的注意,他始终都低着头,借着从窗口投射进来的一点点光线,专心在纸上写写画画,就连靠在桌子旁的几幅画作倒下都没有理会。他在纸上写画的同时,脸上不时的露出痛楚的表情。并用手按压着额头痛楚的地方,有时甚至会轻轻敲打,以减轻疼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头颅里面捣乱似的。不过,怪异的是每当他画完一张图,他的头痛就会减轻一份。
在德国人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