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只有其中看上去最年幼的那个少女赶忙搬来一张椅子,放上热好的椅垫,拉着陈德尚的手臂撒娇道:“外公,您来得正好,来帮大姐和大表哥评评看,谁说得对!”说着,她就取过一份晚报,递给了陈德尚,指着其中一条新闻,说道:“叻!大姐和大表哥就是为了这篇新闻吵起来的。我和二哥、二表姐都只是凑热闹罢了。”
接过少女手中的报纸,陈德尚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又看了看其他孙儿,不由得想起了陈靖国和陈晖蓝当年在陈家冲的样子。心中顿生感伤。
“外公,您又在想大舅他们了?”已经差不多完全褪去稚气的那个少女很细心的觉察到了陈德尚的心思,轻声问道。
陈德尚不置对否,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自己的这几个儿女一直都是他的一块心病。陈靖国和陈震山就不用说了。因为庶出自小就受到的关爱很少,之后更完全闹翻,如今形同末路。陈章平也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现在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寄生虫。陈晖蓝也不让他省心,当年就嫁给了一个有夫之妇,现在孩子都长大了,心气还是那样高,总是在报刊上发一些过激的言论,要不是陈家在华夏还有势力,民国当局的某些人早就对他动手了。最后算起来七个儿女之中。只有陈涛、陈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