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士琦皱了皱眉头,上前急声道。叶^子悠~悠“冷静?现在这个时候了你还让我怎么冷静!”徐树铮一脸青筋,冲着杨士琦吼道:“这么大的事情袁公竟然事先连一点消息都没有透漏给我们,我们这些所谓的北洋亲信最后却是从别人地报纸上面才知道这事。袁公难道就是这样信任我们吗?袁公……”
“够了!又铮,慎言!小心祸从口出!”杨士琦冷喝一声,打断了徐树铮的怨言,随后朝同样一脸阴沉的傅良佐使了个眼色,让其带人到院子周围守着,等房间只剩下两人之后,他才说道:“又铮老弟的怨气我可以体会,但是现在绝不是埋怨的时候,而且我想袁公之所以不告诉我们外蒙事态的严峻,也是怕我们谈判时会示敌以弱。你有什么怨气无论如何都要埋在肚子里面。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挽回劣势?”
“杏城兄所言极是,是小弟太急躁了。”徐树铮深吸口气,脸色逐渐恢复过来,朝杨士琦抱了抱拳,说道:“兄长在袁公身边多年,倍受袁公信任,可否告诉小弟袁公在这件事上是否做了安排?”
“这个我也不清楚,外蒙的事情袁公也未曾对我透漏过一句话。”杨士琦皱了皱眉头,沉思片刻,说道:“不过以我对袁公的了解。他必然事先做了安排。又铮乃是用兵大家,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