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拿着猎枪,到山里蹲着,一连几天,打了二十多只野味,够村里人奢侈一回了,今天这一趟算是最后一趟,把这几只猎物提回去后,就下山赴宴。
只不过,在回山里木屋的路上,铁老汉绕了一个远路,到他用来藏酒酿酒的洞穴处,将已经空了的葫芦灌满。在他看来有宴自然必须要有酒,只不过这些年自然灾害,加上一些其他原因,村里产的粮食仅够温饱,根本没有余粮用来酿酒,他只能按照村里一些老人传下来的方法,找一些野果子,自己酿造了一些有些偏涩的果酒解解馋。
只不过,这种事情只能偷偷摸摸的干,要是让村里的干部知道了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最近这些年政府这个主义、那个主义闹得特别凶,铁老汉也不知道这主义是什么意思,只是知道和大家做相反的事情就是违背了主义,现在所有人都少粮少食,自己却耗费粮食私自酿酒,即便那些是野果子,但硬要说也算是粮食一种,看上去这件事是小事,可要是说开了,也是算是大事,最后结果很可能跟去年那几个下放来的老知识分子一样被戴高帽,游街批斗。所以最新灌满的这一葫果酒,他也没有打算摆在宴席上给人喝,只会和一些信得过的老伙计小酌几杯,解解馋。
在稍微休整过一番,身上的力气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