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吗?我想要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就离开。”
大辫子女青年想都没想,就直接回应道:“没问题,前段时间村里给要来的知青建了一些土坯房,现在还有不少空着,你可以住那里。”
说完,她便招呼着那些知青重新上了板车,然后车头一侧让出一个位置给徐长青,在所有人重新上车之后,便非常熟练的扬了扬手中的马鞭,赶着马车继续前进。
在车子往村里行进的时候。马车后面的知青们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话题,叽叽喳喳的交谈着,徐长青则安静的坐在一旁听着,没有搭话的打算。也没有让那些年青人感到什么不适。而在车头的另一边,赶着马车的大辫子女青年则显得有些迷惑,因为她现在才有些意识到刚才的事情似乎有些古怪,按照正常的程序,一个陌生人来了。先要问明身份,然后看他的介绍信、证件等等,可刚才她别说是看证件和介绍信了,就连询问对方姓名的动作都没有,就这样领着人进村了。这件事让她回想起来感觉到无比古怪,但内心深处却又在告诉她自己这没什么,反正只是住一晚而已,等回到村里,让老村长问问他的来历也一样。
其实,大辫子女青年。甚至板车上坐着的那些男男女女都不知道,从他们看到徐长青开始,他们就已经中了一种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