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三趟车,徐长青才来到了京城医院外。虽然浪费了一点时间,但徐长青看来却也值得,至少他并没有在车上白坐,不少同样坐车的普通人在车上都会闲聊一下最近的时局。从这些京城普通人的口中不难听出,虽然外面的局势有些动荡,各种运动闹得很大,但京城内部却还算平稳,无论怎么闹都有个限度,不会像其他地方,那样肆无忌惮。完全乱来。
不过,这似乎只是暂时的,虽然没有明显展现出来,但徐长青却能够从不少坐车的年青人脸上看到了一丝狂乱之气。显然随着运动的发展,这些年青人会变得越来越狂乱,最终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徐长青下了车之后,看着公车缓缓开走,心中回想起车上几个年青人大义凛然的对一个思想保守的老人斥责羞辱。周围的人却漠视这一切的情景,便不由得叹息一声,心中明白过去数千年积累起来的道德、等级、理念等等架构似乎正在这股人道之力的冲击下开始崩溃。
在担忧过后,他也只能摇摇头,将这事情甩到脑后,不再去想,又重重的叹了口气,道:“看样子还是要尽快做完该做的事情,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免得卷到大麻烦里面去。”
徐长青转头朝市医院看了过去。医院门口有士兵守卫,但看上去并不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