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七十年前,把这件宝物输给了别人,虽然那个人从来没有向我讨要这件宝物,但我却已经没脸再去用它了,所以这宝物一直都保存在了我在国外银行办理的一个保险箱里面。原本我是打算等我寿元耗尽,走了以后,将这宝物传给你的大堂兄,反正欠债的是我,等我死了以后,有人来索要,也可以让他直接来找我要。”说到自己有赖账的想法时,钱为义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尴尬,但很快又叹了口气,道:“没想到现在该来的还是来了,不过这样也好也好,这笔债压在我身上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放下了。”
“爷爷,您是说我今天遇到的那个年青人就是当年你输给……那个人?”钱兵听出一些端倪来,一脸的难以置信,急声询问答案,但又意识到自己似乎在揭钱为义的短,一句话也说得含糊不清,但意思至少已经让人明白了。
老头显然也不太高兴,虽然现在修行界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但他毕竟已经久居高位多年,而且在修行界硕果仅存的那些人中他的年龄和辈分都是最高的人之一,忽然提及一件年青时发生的难堪之事,特别是在后辈面前,总会让人感到有些不悦。
“你今天见到的那个年青人是不是……”老人很快将情绪调整回来,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将徐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