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沉睡一般的陈撄宁,自言自语的说道。他此刻完全无法从陈撄宁的话中找出任何有用的线索,他唯一能够肯定的就是陈撄宁肯定知道一些对自己非常有用的东西,但又无法按照正常的话语说出来,甚至可能他隐藏深意的那几句话已经犯了禁制,这才使得他突然合道天地,走出了最后那一步。
这时候,白天被陈撄宁赶走的那些弟子们又再回到了病房内,他们看到陈撄宁躺在病床上,以为陈撄宁又是因为疲惫的原故而沉睡休息,并不知道病床上的仅仅只是一个日渐衰落、永远不会再醒来的躯壳。对此,徐长青也没有解释的打算,站起身来,直接走了出去,离开了这个疗养小院,只留下了那些陈撄宁的弟子一脸惊讶的看着他离开。
在走出了医院后,徐长青站在了路边,这时候一辆吉普车从对面马路启动,转了一个弯,停在了徐长青面前。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当日陈撄宁病房中那个带着文人气质的中年军人。
只见这个中年军人来到了徐长青面前,朝他行了个军礼,然后说道:“徐先生,我们……”
还不等中年军人说完,徐长青便自顾自的上车坐下,跟着朝有些措手不及的他说道:“走吧!想来你们也应该等急了。”
那日,徐长青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