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注意力都在欧洲方面,参加那几次宴会的人都是一些无关紧要之辈。
她这时又想到徐长青在话中提到的所谓种种原因,而当年在美国参加过陈家举办的抗日宴会,之后又无法再在美国参加陈家举办的其他宴会,甚至和陈家在生意上也没有了往来,将这些她推测后得到的结果汇总起来,再加上之前看到的相关情报,她心中对眼前之人的来历便有了猜测。
“你是苏联人?”贝丝沉声问道。
“不算是。”徐长青知道贝丝已经在自己的言辞引导下进入到了自己布置的陷阱中,于是再加把力,微笑道:“我只是在苏联有些产业,和当时的苏联政府关系还不错,所以也算是半个苏联人。”
“当时的?”贝丝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些隐秘之事,再联想到苏联领导人这段时间对上个领导人的支持者的打压行动,使得她不由得猜测道:“阁下,这次是打算彻底放弃苏联的产业,离开那里吗?”
贝丝身为神灵,即便是最落魄的时候,也依然是高高在上,接触到的人就算不乏那些奸猾诡诈的枭雄之辈,但那些人在她面前又怎么可能不被其神灵威势压制住,又怎么可能说得出半句谎话,藏得住半点秘密。市井之中,旁门左道下九流出身的徐长青即便不动用任何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