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袁光华这时候坐在真皮的沙发上,双腿搁在沙发前的茶几上面,手里握着话筒,兴高采烈的的说着什么。
“我跟你说,这次那个台湾佬是死定了,接近收市的时候,我就接到了别人帮忙打探的消息,原来拆借现金的就是上次我们在斯坦福碰见的那个姓郭的。”
苏景祯这时候左手提着电话,右手握着话筒,在小公寓里走来走去,坐了一晚上,身上的肌肉好像有点发僵,要活动活动,嘴里不断的发出冷笑,得知郭总进入了国债期货市场,他心里就免不得有点幸灾乐祸了。
这可不怨苏景祯小气,而是当时在斯坦福的时候,郭总说话太气人,如果是王女士也就罢了,毕竟她有个好父亲,在建国后不久,内地还曾经邀请过台塑的老总回内地发展的。
可想而知这位台塑的老板是有多硬气,而作为他女儿,一位天之娇女、富二代,脾气娇纵也是情有可原的,可你郭总是谁凭什么嘲讽我甥舅俩
自从斯坦福这件事情发生之后,苏景祯就一直想怎么车翻这位郭总,而他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团结好表舅的那群香港资本家,然后学着郭总在内地的做法,开代工厂,用低廉的人力成本,用自己对未来大势的掌握,来压死郭总。
毕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