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有什么行不行的?又不是干那事!”老头倒真胆大,什么话都敢说。
美女主持一时之间不敢再问了,万一这个糟老头再说出些电视台不让播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老头大大咧咧,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右手一伸,平放在桌子上,倒还有点病人的自觉性。
按照先前宣布的规则,八名选手重新进行了抽签,以决定各自看病的顺序。这一次陆天宇终于和“二”脱离了关系,但看着眼前的这个号码,他却是欲哭无泪。
“苍天啊,上帝啊,为什么要让我第一个上场?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号脉只有幼儿园小班水平吗?”陆天宇在心中哀嚎道。但不管怎么说,这只能怪自己点背,现在再临阵退缩,肯定是来不及了。
陆天宇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走到桌子前,缓缓坐了下来,望着眼前的糟老头,望着那副令人生厌的面目,想起方才这家伙对自己的嘲笑,他真有一种冲动——脱下脚上的运动鞋,狠狠抽上去。
“淡定,淡定!”某人在心中不停地告诫自己,脑海中拼命回想着上中医课时老师所传授的手法。
三指伸出,轻轻搭在老头的寸关尺三部,然后慢慢闭上眼睛,一副精心号脉的架势,不要说,陆天宇的这番举止真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