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家根本不搭理自己,和程院长聊着天,就像没有看到自己一般,这种滋味真是让人难受到了极点。
至于田副所长,现在的模样要多惨就有多惨。面色变得苍白一片,满头大汗,就像刚刚剧烈运动过一般,嘴角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是惶恐、惊慌、无助,还有一丝丝的后悔。
他悄悄放下刚刚卷起的袖子,蹲下身子,偷偷捡起地上的大盖帽,正准备戴回脑袋上。
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田副所长,这顶神圣而庄严的警帽,你也不用戴了,等事情调查清楚再说吧。”
“噗通”一声,方才还威风凛凛的田副所长竟然跪了下来,不停地哀嚎道:“阮市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知道您在这里。我要是知道您在这里,我一定不会这样做的,你就饶了我吧,……”
“起来!堂堂一个国家干部,居然啼啼哭哭,还当众下跪,你当这是什么?封建王朝的衙门?你有没有犯错误,自然会有纪委检查组做出决断,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阮市长眉头紧锁,眼中的厌恶之情愈加明显。
见没有说服市长,田副所长居然又转向了另外一个人,“陆天宇,方才我的态度不好,还请你多多原谅。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