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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响起一阵阵惨痛的叫声,堪比杀猪之场面。
在这惨叫声中,孟国安面不改色心不跳,下针如风。第二针,三寸三的短针,狠狠刺入秉风穴;第三针,五寸二分,深深刺入肩下天宗穴。
克雷格赤裸的右肩上,插着三根明晃晃的金针,再配上那一声声的嚎叫,这场面简直让人“陶醉”。
孟国安在心中默默计着数,当数到三十的时候,出手如风,将刺入肩井穴的金针闪电般拔了出来;数到四十的时候,又将刺入秉风穴的金针抽出;数到五十六的时候,将最后一根刺入天宗穴的金针,边揉边缓缓拔出。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的一分钟,但看克雷格教授的表情,却仿佛经历了一次生死考验。起初二十秒钟是龇牙咧嘴、痛不欲生;中间二十秒钟是面部痉挛,眼睛都歪了,嘴角也斜了,和中风病人差不了多少;最后二十秒钟,这个老外则已经是面色惨白,根本无力再囔囔了,软软地瘫倒在椅子上。
这场面着实把安德鲁和奥古登两人吓坏了,他们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的想法相当一致,“我的妈啊,这就是中医针灸的威力?也太恐怖了吧?”
陆天宇也惊着了,他赶紧俯下身子,凑到孟国庆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