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苹果光滑的表皮被她攥出了刺耳的嘎吱声。
原来这一切不是梦,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十五岁嫁入叶家时的花轿上。
“晚了,还是晚了。”陆昭锦两行清泪横流,手指拂过肚子,那开膛破肚的剧痛似乎还在刺激着她每一寸神经。
她没成型的孩子,就那么随着母亲的子宫被剥出去,残忍丢在地上踩得面目全非。
而这一切错误的源头,都是她嫁进叶府,嫁给了叶幼清。
她破坏了陈氏与他的美好姻缘,陈氏便用最激烈残忍的手段诬陷她,报复她,虐杀她。
父亲临终向叶侯托孤,却造成这一系列的悲剧,究竟是她坚持父命嫁入叶府错了,还是陈氏不择手段的报复错了。
陆昭锦突然头痛欲裂,眼前是一块蘸着鲜血的碎瓷片,它漂浮在云端,彷如一块空旷荒凉的大陆。
那是陆家废墟中唯一剩下的东西,也正因如此她随身携带,才成了陈氏划花她脸最后一刀封喉的工具。
陈氏,陈氏,陆昭锦攥紧了拳头。
她动手让陈氏不明不白地终身不孕,陈氏亦诬她见死不救害死叶侯。叶幼清终于无法忍耐,斥她不配为父亲守灵,大怒休妻赶她出门,连她解释腹中有了他骨肉的机会都被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