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去,兰芝死活想不明白,不过半日时光,为什么连她身边的陪嫁丫鬟都有了这样的地位。
叶幼清也想不明白,这个陆昭锦到底想干什么。
“幼清,看什么呢。”卫云澄沿着叶幼清视线向茶楼底下望去,人流熙攘,也没什么特别的。
“算计,算计,你说她一个女人怎么这么爱算计!”叶幼清扭身一脚踹得茶桌平移几寸,茶壶哗啦啦地响了几声,但没碎。小二颤巍巍地露个头,见是这位小祖宗,又赶忙缩了回去。
卫云澄习以为常,翻手取一倒扣茶杯,自斟一口,慢悠悠道:“我倒觉得今早的事,不像是她挑头。”
叶幼清眉头一拧,他当然知道不是。
“涟妹还小,脾气是娇纵了些,但她既然是嫂子就该礼让三分。”一把抢过卫云澄的茶杯狠狠放在桌上,叶幼清瞪着凤眼怒道:“可你瞧她今早那副模样,架子端的比我这个做兄长的还足。”
“行了幼清,你这一早,嘴里就没离了她。”卫云澄瞥他一眼,似有深意道:“可是昨夜洞房……”
叶幼清的脸刷地黑了,洞房洞房,洞个屁的房,他蹲茅房还差不多!
“哦,我懂了。”卫云澄伸出食指点着他,坏笑不止,“瞧你昨晚的神速,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