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弄一些配好的马方来。”陆昭锦补充道,许四没半分迟疑地应是退下。
见许四退下,陆平才道:“大小姐,那配好的药料是好弄,可咱们又不能根据方子品出成分。”
这份绝活早在陆昭锦太爷爷那代就失传了,大小姐想到这里,该不是走投无路了吧。
“难道咱们真的找不到那马方?”陆平心中一凉,早知道就不该放走蔡仲堂,至少要讨回马方才行。
“平叔不要担心,我还有办法。”陆昭锦用了口茶,朗声交代门外的绿乔备膳,要留平叔用晚饭。
“大小姐不要为难自己,不就是百十间铺子,咱们还是赔得起。”陆平是看着陆昭锦长大的,以为她在安慰自己,更舍不得她委屈自己,“您只要在叶家照顾好自己,陆家就交给我们这把老骨头吧,一定垮不了。”
陆昭锦知道平叔年纪大了总是保守悲观些,岔开话题道:“您适才说的彭家叔祖的事,再细致于我说说。”
“是。”平叔立刻一五一十地转述出来,“那彭家的地我今儿上午匆匆去瞧了一眼,原本上好的良田被那怪草吸得生生薄了一半,想来没个三五年绝对养不回来,那蔡仲堂也是瞅准了彭老爷子这根软肋,打得可狠着呢。”
“什么样的怪